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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藝術家在一起的日子

憑著對2012情人節晚會的強烈興趣,承蒙本臺晚會總導演老孟願意帶領我這個圈外人進入劇組,借此來到了老孟策劃工作室學習,成了劇組一員。他是導演(未來的),也是我們劇組一員,整天穿梭在北京各大攝像圈子。
  初次見她(他)--辦公室門開了,進來一人,羞羞答答,沒抬頭,披頭散髮,沒看清臉,身材甚是苗條,那黑色大框的眼鏡,真像“三毛?非誠勿擾裏的女秘書?”只是,直往裏屋奔,還是沒看清臉。繼續開始工作,等等,得去趟廁所,當時,絕不是為看美女,純屬三急中的一急。路過裏屋,順路看見郭校長(老孟的壓寨夫人)和這位披頭散髮、身材苗條的美人兒在聊天,給我驚的……這是男人的聲音?雌性?雖然沒磁性。隨後便小聲的八卦一下,經劇組人員及導演證明,的確是雌性動物。可惜了,可惜是個男人,像郭峰?不像,太稚嫩,隨後便披頭散髮的離開了。沒理我,估計都沒看我,也沒發現多了我這個人。
  那人,偶爾的頻繁出入我們辦公室,一來一去,停留的時間不長,沒和我說話,還是沒看我,我還是會瞟幾眼。經幾次後,因他也是劇組一員,偶爾的,和我有那麼些句工作上的語言。隨後,發覺此人話不多,應該不善言語,骨子透著一種感覺,堅強?執著?信念?我不確定,的確有一種感覺吸引著我,是我想擁有的,一直以來我便欣賞那些話少、有才、執著的人。
  據說他從音樂人淪落到導演(未來的,目前還是攝像),說是此人有才,是個潛力股。慢慢的知道他的名字以及工種,還及故事(由孟導為大家講訴)。多年前,和大多數有著音樂夢的人一樣,背著二胡來到了北京,開始了北漂生涯。
  時不時會出現地鐵站,拉著二胡,那時的樣子?試著想象,那時,應該是學生,或許希望在地鐵裏偶遇伯樂?或許僅僅只為謀生?也或許兩者都有,抑或僅僅是一種愛好?這類人,屬於瘋狂音樂發燒友,在北京數不勝數,對於這些追夢的人來講,幾乎都稱不上過客。有時候為他們惋惜,這樣是否會錯過大好時光,為一個常人不太理解的夢賠上幾年、十幾年甚至一生的歲月,最後卻沒有幾個人能達到當初夢想的高度,過程中或許也就慢慢放棄了,伴隨著自己對自己的勸慰。本可好好謀生、慢慢紮根,只為那虛榮的音樂夢,造就成了流浪人,歸類於遊子。跟隨著一幫懷揣著同樣夢想的難兄難弟,過著可有可無的日子,住著隨時都會因交不出房租的房子,饑飽交錯,身無分文的流浪在北京的每一個角落。那些苦難日子,那些他的故事,不是他一個人,是他們,他和他的難兄難弟。孟導講訴著他們,很多,很多,我那狗吃了的記性沒有記住。腦海裏,只有他的堅持、他的執著,所有的故事匯總了“他堅強的執著下去”。人生猶如一列火車,有始有終。終點無法預知,旅程中,前方是平坦還是曲折,執著下去,就會有自己想要的結果。他,這樣做了,並且繼續這樣做著,奮鬥在追夢的路上。我?我沒有,一直都沒有。以為自己是堅強的,其實不然,堅持?執著?幾乎就沒在我身上體現過。淡然,始終淡然的不追求著,旁觀,還是旁觀,多年以來都如此。
  越來越想和他接近,不是一見鍾情、不是愛情,只是想聽他的故事,走近他的生活,感受那最真實的底線,算是對一個有著藝術夢想的人的探底,在北京有
  很多這樣故事的人。於是乎,我開始關注他,見他許久沒來,便會偶爾向老孟打量。一次次,在劇組已成了玩笑的家常話題,孟導偶爾拿來出來大家樂樂,發現,我居然不會害臊,越來越有新時代女性的風範。所有人似乎覺著我這個極其濫情,極其感情腐敗的人要開始對他下手,他似乎也很畏懼我。一次,從孟導那兒得知他的電話,一是聊公事,二是順便調侃一下,我就那麼隨口一說“晚上請我吃飯”他就隨口那麼一答“好啊”。因同在一屋簷下,本是隨口玩笑話,劇組的同事們幾乎都能聽到,又一次樂呵的開始!電話那頭的他似乎聽到一片喧嘩聲,隨後便打電話詢問郭校長“是否大家在愚弄。”那時,心理極其悲哀,送他倆字“傻子”。那晚的飯局不知是否真假,雖然很想共進晚餐,我還是選擇了回家。回家的路上和他發著資訊,這樣一來一回的資訊情調,很久沒有過,很文青……
  未完待續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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